没有超过十二个小时,就被扔近暗无天日的首饰盒底端蒙尘。
就在战场转移到浴室之前,木雀歌瘫在床上休息,她说自己的大腿有点疼好像是哪里破皮了,之前就觉得身体被孔长青手上的戒指膈得很不舒服,问他可不可以摘掉,但因为发情的alpha疯得不行她说什么都答应只是没有任何实际行动。
在孔长青在灯下细致地检查她大腿根上的伤口时,木雀歌问他为什么要一直戴着戒指,难道不觉得很不方便吗。
“你是说哪方面不方便呢,雀歌?”
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孔长青其实已经打算放过她,准备尽快洗漱完就一起休息,可在听了她那句提问之后,卡在大腿处的手收紧,床灯昏黄,打在男人刀削斧刻的脸上,认真的神色显得分外深情。
但搭配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,原本正常的反问也透着浓浓的危险气息。
然后就被她就被抱进了浴室,在拷问中反复回答他提的那些问题。
“孔长青,你那东西能不能不要抵着我?”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出声。
孔长青笑着吻在她的肩头,声音里透露着餍足的散漫,语气无辜:“这不是我能控制的,雀歌。”
……实在是累,对他那些恻隐之心就当是喂了狗,木雀歌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。